来人照我面靥,复有何求。
——题记
六岁那年,你带着稚气与纯白的心,走入我心;十二岁那年,你在教会我如何成熟后,离而不去。
她说·生如夏花
那个夏季,老师让我们观看《朗读者》,写出自己的感受。
第二天,老师在课上点了她的名字,让我们仔细体会,欣赏。于是,她谦虚地上了讲台,在掌声中,清了清嗓子,开始朗读她的作文。
“letlifebebeautifulflowers……”她介绍着一位朗读《生如夏花》的人。不过,她的话题,转入了这首诗。
她行云流水,抑扬顿挫地抒发着真情实感。她张弛有度,一边用心朗读,一边用各种神情展现,如脉脉春风,直拂我心。
下方的同学,认真聆听,几乎没有交头接耳的。大抵是台上的风韵吸引了台下了。
之后,我赞叹她:“为何写这么好啊?”
“诗中自有情。”
这么几年,当我重新细品泰戈尔的《生如夏花》时,仿佛敲开了尘封的记忆。欢颜在时间中被辨认。她那颗清澈的心,依存。
她行·心如香茗
那次,是一次图书义卖,我与她分在了一组。
下午四点左右,学校操场摆满了一个个书摊。只见她手提一大袋旧书,整齐地排列着;每本书的封面上细心地贴着价格和书中内容。低年级的小孩,同龄的校友,甚至老师们,都在操场转悠。
我与她去操场溜了一圈,收获了不少心怡的书。回来的途中,一个六七岁的女孩儿在一旁询问。只听见,她在找一种故事书,看似是没有,正在准备沮丧的离开。
“小妹妹,你看,是这种吗?”我的右侧响起了一个清亮的声音。
女孩先是看向她,继而兴奋地,企盼地说:“是,是的,可以拿走吗?”
我在一旁,心底暗暗打着算盘:这也是我们刚刚购到的书,不如转卖给她。
不料,女孩儿却撇撇嘴,仿佛不情愿或是没有钱。
“这本书就当作礼物送给你啊!”这时,她而轻轻说了一句,嘴角是上扬的,仿佛是幸运,不是吃亏。
那刻,女孩儿说了声谢谢,捧着书走了。
“她那么可爱,义卖会上能赠人玫瑰,我都不好意思了呢!”她用平静地语调,诉说着甜甜的话语。
青涩的她,心,真如茗茶,弥漫出静美的清香,折射出澄清的光芒。
故人是你,有几滴洒般的醇香,几曲骊歌般的思念。更多的,是你那灿烂与温馨,使子然的我,聆听成熟的歌。
去者贻与芬芳,复有何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