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向华山去,过宿长安坊。明日复延伫,大醉使君堂。
使君之父松鹤翁,银髯雪鬓来从容。见我更取大斗出,一饮已倾三百钟。
匆匆数语见胸次,四座通看独神异。此翁本是天上人,世间图画空相似。
徂徕之松千尺长,终日纷纷云气翔。南极老人跨鹤至,其下可许寻常当。
翁言明日是初度,满庭宾客如烟雾。使君自喜春日长,天际谁知有仙婺。
灵药闪烁堆玉盘,持以赠翁翁自看。一粒便可八千岁,几度笑观沧海乾。
我执翁手为翁语,世上如翁几人许。生儿不忝杜与房,举手争看乔共梓。
群仙今日上翁堂,何以赠之云锦章。綵衣先见二千石,使翁姓字千载香。
长安寿赵封君歌。明代。康海。 客向华山去,过宿长安坊。明日复延伫,大醉使君堂。使君之父松鹤翁,银髯雪鬓来从容。见我更取大斗出,一饮已倾三百钟。匆匆数语见胸次,四座通看独神异。此翁本是天上人,世间图画空相似。徂徕之松千尺长,终日纷纷云气翔。南极老人跨鹤至,其下可许寻常当。翁言明日是初度,满庭宾客如烟雾。使君自喜春日长,天际谁知有仙婺。灵药闪烁堆玉盘,持以赠翁翁自看。一粒便可八千岁,几度笑观沧海乾。我执翁手为翁语,世上如翁几人许。生儿不忝杜与房,举手争看乔共梓。群仙今日上翁堂,何以赠之云锦章。綵衣先见二千石,使翁姓字千载香。